那些印象是剜心的
有一天,她不得不疾步走出办公室,在楼梯口抹掉了忍了很久也没有吞回去的泪
很多的思,在脑里一萌动,就强杀了
很多的字,到手边就刻意丢了
时间会把一切都变得无所谓,把秘密变成笑话,把无奈变成随性
时间是有荷性的,慢慢就荡涤走了怨怼,解醒了迷惘
多年前,读不懂安娜为何卧轨,娜拉为何出走,甚至认为正值年华的米切尔也是殒命在罗丹手里的
直到现在似乎才稍许明白,一个生命的来去都有其自身的缘由,价值定位在自己,与其他无关
很多人想要的爱情,要么是绝对的获得,要么是绝对的无缘,可是能如此的人又有多少呢?爱情,到底是金岳霖的放爱远行,还是徐志摩的唯我独有?也许在这二位命运最后的归宿上,有一知半解的宿命安慰
然而至今,这也仅是个例,凡尘的人们一样迷茫地走在爱情路上
旁观者也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瞥得一知半解
端看自己,还是行者,还不如那地球最南端的帝企鹅,一生都知道那里才是归地!或许,真正的荷性只长在植物上,顺延到某些动物里,至于人,因了荷的耳濡目染而有些许灵性,使得白的依旧洁白,已经很了不起
夏季是优美的,也是个和缓的时节
夏季的风,犹如接受着春的意旨,吹过晚间的荷塘,飘来阵阵芳香,弥漫在意间
你我的初遇就在盛夏,咱们的故事也在此点发端落笔
白昼,婆母给她带小孩,黄昏她还家带赤子子,同声还要引导小儿子作业,住家保姆帮着起火搞保健
她住家保姆的报酬都比她的报酬高,是4000元
,说来不怕人笑话,到过的最远的地方竟是县城
我到县中学参加过一会数学竞赛,还到过县医院陪爷爷看过一次病
那次竟赛我得了个全县第一名,但是,这并没有改变我一辈子种地的命运,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可是,家里没有钱供我上学,于是,我只好死了上学的念头
永远不再提上学的事
这是父亲一
它叫白糖,偶尔一个伙伴曾送与我正如其名白色的,然而并不是纯白而是身上还染着傍晚与晚上的脸色
我常常自封为“三花铲屎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