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老家在鲁西南地区,每年的清明节家家门口插柳条,祭扫坟墓和郊外踏青
孩提时我是很喜欢清明的
少时不知伤感为何物,只祈盼清明随祖父去扫墓,可以到村子外面看偷偷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小草,看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又像星星的遍地的野花,去追逐那些美丽的蝴蝶
就在静庐梦里呼吸的祥和平静中,小姐的闺楼中却传出一声极轻而又极为沉重苦涩的叹息,不由得让人心中骤然一紧,仿佛刀刺一般疼痛
与此同时,闺楼后面的一扇角门之外,一个已经蛰伏许久的黑影矫健一跃,稳稳地攀上了墙头,潜身隐藏在一株巨大的仙人掌后
此刻,月明星稀,云白风清,一双纤秀双脚的碎步急急向角门而来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至亲至爱的人,在我的人生旅程中,也只陪了我短短一程,在这短暂的岁月里,在现代人时时上演的清官最难断的婆媳纠结里,我得到了最真挚、最温暖的关爱、宽容、理解,一生清平的他们,没能够给我留下优裕的物质财富,而他们给予我的,却不能不说是我最珍贵的、世间难得的、足够我享用一生的精神财富! 婆婆久病之后的一个夜晚,在与儿女谈笑声中猝然去世,而她那张慈祥的、从不把忧愁和不满写上去的笑脸,正如明月,永远永远升在我的心空
记得有一次,和一位朋友去一个从前是革命老区的地方采风
走得时候,一位朋友告诉我们,那个地方最好别去
过去那个地方是陆不拾遗,夜不闭户,可是现在一切都反了,半路有恶人上车抢劫,住旅馆有人往茶水里放药,半夜有妓女敲门卖,就是你走进那些民家的小院里,如果想喝水,先交水钱,如果想拍照片,先付小费
来生种下一亩桃园,让爱盛开在桃花之间,传唱长久的爱恋,天际一朵雨做的云,水中有相思的鱼,风的誓词化作了雨,就在澄清的溪流里,流着剪连接的情义,能瞥见深沉全名的石,铭刻、情绪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