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点懵,不知所措,我叹了一口气,底气不足的说:唉,感情伤人啊,不说不想不听罢
后来我想了想,知道可以不想,可以不听,但心在,心在,无边的伤痛就在,不过这是以后的认识了
这个时节里,父亲简直就是那个阿尔的疯子
他有那么多的时间,一大把一大把的
他头顶着烈日,一直奔走在通向他的麦田的路上
他在地头上站下来,定定的,什么也不做,就是看他的麦子们,一遍一遍地,不厌其烦
惬意,舒坦,微闭着眼,他只在他的麦子们的世界里
这个世界上,只有麦子,金黄的麦子
那一大把一大把的油彩啊
父亲的那些麦子们,好象也受到了感染,随着热风,也在一遍遍地一起一伏,响应着,呼喊着
麦子们在大声地对着父亲唰啦唰啦地说着话,只有父亲才能听得懂他的麦子们在说什么
麦子,麦子,父亲在内心里饱含深情地呼喊着
他在对大地感恩,地母帮他完成着他的杰作
父亲恣肆地笑着
干脆,他就走进麦田里,走进麦子们中间去,让那扎人的麦芒在他裸露着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父亲弯下腰去,大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掐一棵麦穗,放在手里搓来搓去,用嘴一吹,凑上鼻子去闻闻,然后让饱满的麦粒在他的两个宽厚手掌里滚来滚去
然后,父亲先是迎着热风抬起头来,望望响晴的天,再收回目光望望他的麦子们,他心满意足地想:明天就可以割麦了
女儿侧过脸来,童真复又挂满眉角
摇着我的膀子说,爸,快说嘛
我笑,说,再摇,车要进沟了
坐好,听我给你说
每逢双休日,老爸约我们姊妹几人回家
爸妈清早上街买菜,山粉圆子烧肉是老爸的特色菜,从不让我插手的
晚上,老爸与我们一起打扑克,即使输了,也很乐观,他说贵在参与
第二天,爸爸四、五点就起床,把头天损失的时间补回来
他坐在灯光下,忙着编辑、校对刊物,赶写新闻报道
那时,我们都睡得正香呢
梁晓声在他的作品里,说他的父亲崇尚力气,靠力气吃饭
而我老爸,喜欢与文字打交道,他一辈子乐此不疲
第一次去吃串串香时,对麻辣是既喜又怕,但看到红汤和一串串食物时,又禁不住口水直流,只好硬着头皮去吃,结果,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麻辣得并不是很厉害,所以便频频光顾了
上周末,同学聚会,在东光小区,害得我打的跑过去,自然,那味道是不用说了,否则,同学肯定要帮我付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