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沩江两岸的得意带采用了绝大普遍爱嘈杂爱交易的人们,而我,却是被加入极少量集体的另类,只爱好独享夜色,偶然在更阑里慢步宁静
下雨天,窗外的脸色模模糊糊,朦胧而温柔的是一树新叶,轻捷而痛快的是一船江风,泡一杯清茶,坐在窗前,看姹紫嫣红,淡入雨中,听行云清流,宁静无为,闻十里荷香,闲雅志远;雨打碎了花的清梦,稀疏在笔尖上的飞花,飘落在画卷上,一点朱砂红妆了画经纪;清流落花处,有暗香浮动,卷起山中一抹幽兰,裁去了万里无云的浮云,随水逐流的是你倾泻的流光,满天璀错的是化妆着梦的星斗
于是不约 朦朦细雨中,来到蓝花坪
金叶中学属我们普光乡管辖,但在大山区里,一个乡管辖的宽度,城里人是无法想像的
何况金叶地处普光乡的边陲之地,靠近我舅舅所在的黄金镇
从杨侯山去那学校,需下山,上行四十里水路,再走三十里旱路
这么远的路程,许校长再不可能盯着女儿学习了
记忆中,母亲没生过什么大病
可父亲火化后没几天,她就被查出患了高血压,当时非常高
我给她买了自动测压仪,并将她要服的那些药片用不同的颜色区分开来,并一一贴在她的床头,告诉她在血压多少时,该服哪几种颜色的药,而且她也能认识这些字
回来后,时常会打电话去问,因为她很少生病,根本就不习惯服药,我总担心她会自行减少药量,果然,一开始她总是忘了吃,或少吃一半
为此,我总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坏脾气
有一次竟摔下电话丢了一句话:“我再也不管你了”
然后,一个人坐在电话边哭,哭完了,就再打电话和她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