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有一天,我对这段无果和无望的情感画上休止符的一瞬,一种悲戚和绝望渗透了心房的每一片纤维,我想起了他
他欣喜的声音透出一如既往的真诚令我愧疚和感动,泪落花流水一般浸透了话筒
在他执意的追问中,我讲了这段故事
他竟爽朗地笑:你怎么可以相信网络?他的笑让我更加羞愧
那天我对他说了一直隐蔽心中无数起伏的故事
他为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表示他的理解
我曾就此事问起母亲,她说,有自留地的时候,感觉它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需要人来心疼,我天天就想着要照看它,而今呢,自留地没了,机械化了
我感觉自己没什么用了,从播种到收获,我都插不上手,闲的发慌
是的,读者一般都没有给写作者带来什么财富,但一般也并不将写作者的文字出卖,倒是写作者常常会给有些读者带去财富,换言之就是有些读者常常就将写作者的文字变卖了混饭吃
这种人里头,最大的混混就是所谓的教授
这些叫做教授的东西最多只舍得给你掏9折的书费,有些干脆连这一点钱也不掏,而是到图书馆去借阅
正是这些给作者掏得最少的人,却从作者的书里得到了大便宜,因为他们几乎是以此为生
他们通过讲我们的书或者研究我们的书(其实是曲解甚至断章取义)而养家糊口著书立说,“博得个封妻荫子”
他们是我们的读者中看上去最可爱实质上最可恶的人
他们在使用我们的写作之同时批评着我们,他们在讲述我们的作品之同时也在破坏着它们
美丽的太阳是天空,山峦绵延,簇簇的白花就像一条流淌的河水
看来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在约会中
这时,在透明而柔和的阳光下,他们同时欢呼,同时旋转,同时变成无数的漂浮光斑
公元前203年,匈奴冒顿单于派其子进军河西,在月氏东西二城(东城为月氏城,在今民乐县永固镇;西城为昭武城,在今临泽县)与月氏人展开激战,最终在月氏城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灭月氏
月氏被迫倾族西徙,河西为匈奴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