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方的冬夜,寒冷而漫长,我用手指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那些声音穿过漫天的风雪,和昏黄的灯光,准确无误地抵达另一个士兵的耳内
那是一个陌生的士兵,我们彼此用声音交流了数年,我们熟悉对方声音的每一个细节,划长,点急,或者连码,但是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想着我发出的声音,能给另外一个同样不能在夜晚入眠的人带来一丝安慰,我便会感到由衷的幸福
当初原本就没有好事的星雨,也别一番情趣,任由江湖潮涨潮落;人各有路,都不相同,相交也许就是一种缘,可要去期待则就是不合适宜
在黄昏中,那点点墨色,居然也精彩无限,寻刘德华去了
别一样的风流,就像两只小蝴蝶,一个活宝,一个深情,演义出殖民时期的上海滩的别情别恋
人生谢世即是读不完的实际作品,由于生存从来创造着实质故事
打开的急病室大门,手术床上躺着一位苍老的老者,左右是手足无措的老头子牵着他的手
范围围了很多人,是友人,是亲属
她们在计划着什么我无从得悉,老者是筹备做手术抑或是痊愈,我也不得而知
但在那一刻,我犹如看到了天国,触手可及的天国
我知道,我们是彼此相爱的,至少现在是
可我害怕,怕你懦弱的害怕承受一点压力就想逃避,最终与这这份沉重的爱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