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我知道自己救赎不了更多苦难的人
但是我记着,佛说,勿以恶小而为之
勿以善小而不为
其实我非是在救赎旁人,我不过是在自救
18、我以后不减肥了,鲁迅说了,女人不需要那么拼命的去减肥,有品味的男人才喜欢有肉肉的女人,喜欢骨头的那是狗,我就喜欢这么有哲理的话,太宽心了,这下舒坦啦!有肉肉就有肉肉吧,养肉肉
胡兰成曾赞美她为民国功夫的临水照花人,这带着冷香的玫瑰,何曾不是她的化身,飘落在别国外乡的枝端
假如,笔下的笔墨,是昔日不精心的谶语,又该做何种设想
大概,人生的究竟,是早已预订好的了,不过不自知,有着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迷惘
这是一块有灵魂的热土,所有与这块土地相关的历史,文化,传统,风俗,抑或爱恨情仇,就像是苍山之麓的松柏抑或洱海之滨的水草,始终坚韧不拔地“活着”,活在每一片树叶间,活在每一块碑铭里,活在每一个神话中,活在每一块石头上,活在田野阡陌的小径,活在幽深曲折的古巷,活在龙头三弦永不衰老的咏唱里,活在古城永不风化的记忆中
愈近老屋,脚步愈是迟缓、沉重
故乡的童年的老屋将以怎样的姿态对我做一次次别后的企盼呢?老屋还在
虽然一场大火烧毁了她的大半边容颜,但她依然站立成一种坚强的姿势,静静守候暮霭的黄昏,默默注视岁月的行踪,无声倾诉她曾经的年轻辉煌
游荡在长满青苔的屋前,抚摸着破旧不堪的门槛,木质的气息忽隐忽现,如记忆的风车慢慢悠悠,轻抖往事的灰尘
老屋很老了,装载着几代人的梦
我生长在这里,就注定要去读她
青瓦是她温柔的眼,天井是她宽广的怀,梨树是她强壮的臂,我们是她的孩子
老屋的身后牵着茂密的树林,树林的那头萦绕着潺湲的小河
于是,她的孩子们便不再寂寞,听春夜喜雨秋虫呢喃,看春燕啄泥梨花盛开,数大雁北飞阴晴圆缺,赏高天流云瑞雪缤纷,玩想象能及的所有游戏,每个故事充溢每个空间,与老屋融为一体
此刻的老屋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或许只有大堂那幅“竹鸟生闲趣,草木蕴古心”的妙联才是她的知己吧
我们在故事中慢慢长大,老屋却在盈盈笑语中由一个少妇变成了老妪
当我惊讶于岁月的无常去瞻仰老屋时,忽地触摸到她苍老的颤抖,那是一种心有不甘的裂变,一种不可挽回的沧桑
我恍惚看到老屋的肌肤在被风吹化为尘土,顿时悲凉荒寥之感充塞心田,终化为一滴热泪回荡眼前
一别经日,老屋终抵不住岁月的侵蚀,不能以她矫健的身躯拥抱她的孩子们
她华美的衣裳被一件件剥落下来,在风中飘荡成焦木和瓦砾
她再也承载不起如潮的笑语,再也负荷不动风月情韵
是大火卸去她美丽的妆容,更是时代的车轮碾碎了老屋,碾碎了孩子们童年曾经的梦
人们已开始学会忘却,忘却往事,忘却老屋,只是偶尔在熟悉的月光中回想起老屋庭院如水的月色和薄荷的清香,转瞬即逝,终不能常驻心间
老屋真的老了,她蹒跚地经不住任何摇晃,终归是去了
只是心里遗憾的是,在那些个不眠的夜里,孩子们是否会像童年时找到回家的路,是否晓得哪里有他们曾经埋下的梦……聆听着老屋走去的脚步声,仿佛时钟嘀嗒嘀嗒的回声,一刻一刻远去,再也无处寻来
老屋,可知何时才能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