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的是,我最终却没能永远坚守住这块圣地,我还是走了,远远的脱离了乡村,带着自己给自己套上的世俗的锁链闯入别人的城市,一天天毫无目的地游走于单位和单位之间,为了名和利苦苦地撑持着
达芬奇说:“绘画是一门科学”,这是清醒的认识,文学也是一门科学,文字有自己的内在的品质和要求,有规律和秩序,不是浅薄的标新立异就可以完成的
一个优秀的成效卓著的写作者,是具备科学思维的,不是随意处置题材再加上一些古怪的意识流就可以成就伟大篇章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所有的艺术都是指向人心的,人性的,共有的和共同的,哪怕一面水泊,也是自然的,人类的,一个人背后是无数个人,一粒石子当众包含了无数的沙子,一点光说不定就是宗教表述的天堂和地域
成功的写作者是通人性的,愚笨的,甚至傻得只知道叙述引申和联想的……凡此种种,我们在个人、私人化乃至床上的文字旅程已经太久了,回到神圣的写作,我觉得十分必要——神圣的不仅仅是通常所指的爱与恨,还有简单,隆重,奔跑,呼啸,还有反抗,呐喊,梦想和仰望——只要是人类正在经历和已有的,绵延不绝的,世世代代的,我相信这些都是神圣的,包括我们的日常生活,都是神圣的,充满某种灵魂乃至思想光辉的
罗丹说:“要有非常深刻的、粗犷的深情”(《罗丹艺术论》),这才是写作最为简要的概括,深刻使我们认识到世界乃至一切存在物的本质,粗犷让我们不被表象乃至华丽本身所局限——回到神圣的写作,才是有前途的写作
轻拂远处的涟漪,远处的眉毛和眼睛都绕了过去,走了一条诗意画画的船
诗歌和绘画重新审视了耳朵中有趣的地方
经典的片刻时刻,在掌中相遇的欢欢瞬间
冬春时节的摇头河是清亮的,每一滴闪亮得像村庄的眸子,让冬春时节的村庄有了温润的气息,水底的石头细细的,碎碎的,静静的潜伏着,等着你去抚摸,等你的手去温柔地感知,倾心地理解,于是这时你会不由自主的脱光鞋袜,走进去,猛打一个激灵,封冻的心一下洞开
于是浑身通泰了,穿上鞋袜你会对着这河痴痴地望宛如一个哲人,但是你的思想绝对洞穿不了这条看似简单的河流
可是突然我也感到有些斑驳的情景
好象突然先前的梦境都不见了,我在一个很暧昧的环境里似乎看见奶奶,不像往日疼我的奶奶,正给我生造出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环境,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冥冥中有个意识,奶奶是我的敌人,至少也是不让我好过的人
我在那个环境里闷闷的挣扎了很久,不是很张显的挣扎,可能谁也不会发现,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是在骨子里狠狠的跟她们对抗,我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她们”了,我想是包括了大妈的,或者还有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