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一般来说,新疆人通常是不走216号公路过天山的
因为,那儿必须经过一个最危险的地方,翻越一个叫“冰坂板”的山口
为了早一点见到妈妈,起了个大早,带着儿子匆匆赶往车站
由于是五一,车上坐的也许大都是归乡的旅客吧!车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好像挺善解人意的
等点检飘的当儿,放了首熟悉的老歌《妈妈的吻》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吻干我那脸上的泪花,温暖我那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歌词轻轻地流进耳膜,小时候的情景一幕幕再现,心里一阵温馨又一阵酸楚,忍不住泪水轻轻的滑落
在白驼的那所破庙小学里,我呆了两年
教学闲暇唯以文学打磨光阴,夜有好梦也能翻身而起披被记写
那年春天的那个周日,妻子从我的日记中翻出《双河》,鼓励我投稿,她说凭她的感觉肯定会成功
我从她的鼓励中受到了感染,也从她前期以一首小散文诗投中市级小报一事中受到了刺激,便认真誊抄,胡乱地投了出去
没想到却一炮打中
市报当时是周报,文学广角的主编姓王
主编在我的文后加了编者按
我走上了一条全新的路,让我从消沉中振奋起来而且看到了希望的路
虽然这条路遥远得没有尽头,但在我眼里,它是笔直的,只要坚持,不停地走下去,总会有成功的一面红旗,也有掌声与鲜花
黎明时候,我到村庄里面走了一遭:整个玉米地,那些最早醒在泥土上的声音都已消逝
没有声音看守,村庄成了一种比黑暗更为沉重的黑暗,当年的玉米、父辈睡入村庄成了黑暗的一部分
这时候,村庄外边忙碌起来,玉米们、玉秀们、黑娃们,就成了地面上行走的阳光——会一直兴冲冲往城里走下去
雨中的喜州淋漓出尽致的婉约风格来,就如砖砖瓦瓦都是用婉约的诗词砌就一样,曲径斜廊“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
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李煜《捣练子》”
幽深闺房“休相问,怕相问,相问还添恨(毛文锡《醉花间》”
院角天井“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苏轼《贺新郎》”……
我们跟随着主人的脚步慢慢丈量,这种丈量如果说是领略,不如说是感悟更加能够表现当时心里的感受
是的,面对眼前的一草一木一房一瓦一椽一柱,看,不过是一种行走或者驻足的姿态而已,悟,才是对内心威慑和震惊的梳理
并且,在这里绝没有登高俯瞰或者面临绝妙风景时的那种想要拚却全身力气喊一嗓子的冲动
屏息敛声——在这里唯一只能有这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