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拿这么多东西来
太辛苦了
”
人流开始与冠进们一起涌向冠进的的家
“冠进,冠进,我的儿,想死娘了呀,你可回来了!” 冠进的娘是个瞎子,此时正在冠进哥哥的掺扶下,一路哭着从村头的小路上蹒跚而来,后面跟着几个通风报信的孩子,我就在其中
母子相见,免不了一番唏嘘感叹,就有人跟着一起流泪,感叹
冠进的家是两间破烂不堪的茅草房,阴暗潮湿,屋里除了两张用土坯砌筑的床,几乎没有家具
热情好客的乡亲们从各自的家中搬来了板凳,暖瓶,茶碗,蒲扇,还有人主动组织了一帮人去张罗饭菜,酒水
乡亲的热情深深感动了部队的首长,面对着屋里屋外,里三层外三层的众乡亲,首长们久久不愿意坐下去,他们神色凝重,目露忧伤和歉意
不一会儿,大队干部们也闻讯赶来,首长和他们一一握手,在握着书记的手时,首长意味深长地反复说着一句话:“乡亲们受苦了,受苦了,我们的拥军优属工作没做好,没做好啊!”
直到第二天临走,才给孙蒙打电话告别,他说,放心,姑姑的事交给他了
很圆满,很到位,很得体,一切
但我依然心疼,并且很疼
我觉得我的话干巴巴的,孙蒙的声音也涩涩的
静静地守在冬雪此岸,就如许在笔墨中守着你,守梅绽中那久盼的芳香一缕,愿一丝丝一缕缕都成柔绵
就如许描着你,如玉片轻拨那清澈的银弦,如江南的清笛一声声在指释中飘旋
每一个音符,都是你超常脱俗的诗篇,每一个笔墨,都是你清绝卓世的花颜
将浮世的担心,压裹在意海么?忆着梅的安暖,每一夜,期与幻想把臂、念与梅枕俱眠
知音说,他刚得病时变得非常消沉,他想换一个环境生活,于是20岁出头的他买了南下的火车飘,只身来到广州
为了生存下去,知音摆过地摊、卖过地图,干过各种各样力所能及的工作
知音说,他刚开始曾在广州火车站外卖地图,不少外地来的旅客看到他都会主动买一份
有一回来了一个军人,看到他身有残疾,就把他所有的地图都买走了,这让他特别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