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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钟后,万物简直都睡了,剩下的是一种和我一律叫“夜猫子”的底栖生物
晚上,像是中断了表面的寰球,公共汽车不复以鸣笛表白它的烦恼,鸟儿不复以“喳喳”夸口它的喉咙
家里的人都睡了,不必再听弟弟童稚的对话了,不必再听妈妈的埋怨和督促了,也不必再听奶奶罗唆那些上个世纪爆发的工作了
陪着你【观赏全文】
去年,家中又打算重新装修一下
这次,母亲提出一定要把厨房也顺带给弄一下
这个雨夜多么静啊,我不知道一个人如何捱过
孟家馆子在南街上的时候,我们打了通宵麻将都到那里吃早饭
消耗了一夜,人都脱水变形了,急需补充营养和水分
从麻将桌上下来,天刚蒙蒙亮,清洁工在街头挥舞着筋竹子扫把,掀起的纸片、灰尘和泥水(如果上半夜下过雨)让我们愈加沮丧
坐在木桌上,握住竹筷,将温热水缓缓注入食管和胃肠,我们才感觉到一天的结束
大赢家低头数着钱(不知是数第几遍了),想到开了早饭钱剩余的钞飘远远大于耽搁的瞌睡,脸上露出了含蓄的微笑
大输家除了沮丧,还绝望,但必须挺住(如果他年轻时候写过诗,想起的一定是里尔克的那句话——挺住意味着一切),他把脑壳垂到了桌子上,靠对下次翻盘的幻想支撑着
钻出这片林子,眼前突然展现出一小块草坪,歪七竖八立着被砍伐后留下的树桩,在两棵树桩之间又冒出一大窝相同的菌子,似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这回,阿文瞅了瞅他还空着的桶,也不甘落后了,手脚麻利得让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