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那被称为“西樵第一名泉”的“无叶井”
该井离宾馆不足百米,我早晚信步去过好几回
井旁立有一方石碑,自然是介绍该井的得名之处
是说井水甘甜可口,乃沏茶的上品之水,因井边有一株百余年的枫树长得高大茂密,终年浓荫蔽日,虽秋后落叶缤纷,然树下之井却从不纳入一叶,故此得名
只是某天在井边凭栏出神儿时,偏偏身旁友人像是中了奖似的操山东话大喝一声:“快看,那井里有一片树叶哩!”闻言,我定眼去看,一片长长窄窄的树叶儿和更多的菜叶儿正在“无叶井”内,悠悠哉,飘飘乎地游荡呢
于是,二人不禁抚掌大笑……
73、上联:火树光腾城不夜;下联:银花焰吐景长春
27、下雨天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谁,你又在想谁呢
多年来,我没有错过多年的错过
我错过了更多的遗憾来修改,但因为它是错的,所以我必须让它通过,不是吗?邂逅会让人们上帝,甜言蜜语,眉毛,但痛苦的生活危害遭到鄙视
于是在一个下雪天,我们上了南山,扛着猎,说是去打兔子,其实是想去看一看雪的深处是何样的洁白与青凛
我们的脚印留在雪地里,好半天不能消失,好像雪地对我们的那东西格外的喜爱与留恋,抱在怀里反复端详而舍不得丢下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又打滚,说是为了洗衣服,其实只是想做一只玩皮的猴子而不想做一个所谓端庄的人
我们从地埂上摔下来,再往上爬;再摔下来,再爬,好像是不能上去,其实也是不想上去,想不断地摔下来
摔下来真好,上去了反而没有意思
我们抓一把雪在手里吃,吃什么呢?渴么?饿么?都不是,我们只是想吃那种白与那种凉
我们打雪仗,互相用雪打击,雪打在身上、脸上、胸上,疼么?不疼;冷么?不冷
我们在雪地里写字,写“北国风光”,写“万里雪飘”,写“我是雪笑”,这时候,我们是真正面对到了一种天地间的空白,我们的表达也就是向太阳发表的融融诗句
雪真好,南山上的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