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车开到桥头边掉了过头,诤洁,我们先去把晚饭吃了来,行吗?他在后座上说:客随主便!我们去了一家中餐店,落座后,诤洁点了几样家常菜--有酸菜鲫鱼,火爆肥肠,一碟儿花生米,一份紫菜蛋花汤
他问我还有其他亲友吗?就我俩
店老板温和的说2斤四两鲫鱼行不?好,慢慢来吧!不着急
蓝色的天际,没有一丝丝云彩
凌波仙子在阳光映照下,艳艳欲滴
我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是一个摄影家,像黄山这样的名山,对他意味着什么
只是同行的两位,对他的话缺乏任何反映
从未出过远门的小敏,一心向往的是大地方——所谓大地方,就是大城市,她是不愿到那些山旮旯去转悠的
从事驾驶工作三十多年的老杨,性格十分阴沉,他走南闯北看过些地方,再加上一路开车辛苦,连话也懒得说,更不要说什么黄山白山红山了
我呢,总觉得到一个地方首先是要选伴的,即使再无名的山水,只要选好了伴,也会兴致盎然
我们回家
回的是只有十平方米面积的黑房子
黑房子里晚上比白天要亮得多,晚上有灯光
白天,我们是两只鸟儿,飞向各自觅食的地方,晚上归巢,在灯光下读书,写字,或各执一卷伴着二元五角一两的西山茶香度过晚上的时光
绿色,是地面的脸色,也是人命在流动的脸色,俳徊在那抹盼望中,人似乎是悬浮在天际之间,只有精巧的人命在个中流动,而咱们的人命在如许简单的脸色中显得稍微污染些,那带着尘世情绪的污染,让简单遭到感化,但也无干优美与憧憬,不过静静的鹄立在那份宽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