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年前,有一位朋友忽发奇想,说,如果在夜半某一时分,用一种魔法把整座大楼各房间的盖子“哗”地全部掀起,我们会看到什么?你想象一下,嘿嘿嘿……
还有一位朋友写了一首诗,题目叫“墙”,他赞美墙,把他和外面隔开,在由墙隔出的小小空间里,他可以放心做事,和爱人肆无忌惮地“米西”
世界上有了墙,才有了隐私,有了丰富多彩,有了美,有了爱,有了幸福,也才有了罪恶
还有一位朋友写了一篇“门”,也是赞美门,隔开了近在咫尺的吵杂,隔开了凡俗,使他能够安静写作,维持心灵的一片净土
事实上,门,是活动的墙,楼板,是固定的墙,它们都起同一个作用,那就是隔离
楼板,即宽泛又具体,能想出这个题目的朋友,要么是富有奇思妙想,要么是喜欢一点恶作剧
要不,怎么能有我这一篇文?下面就让我们悬在空中的某个位置,看楼板揭开后的千姿百态吧:
江是清澄的,不象现在江面有许多黑乎乎的漂流物
江边有许多芦苇,很高很高,它的头是粉红色的,尖尖地象长茅一般,似乎蓝天也会不小心被刺破
我们在游累后小憩一下时,就会用小刀子割断芦苇,然后在它尖头朝下的数尺的地方,斩断,削成舌头形状,剖一个口子,
88、Timepastcannotbecalledbackagain. 光阴一去不复返
我抬头望望迷离的天空,流云西霞华丽,不见花香
空气中单薄的尘埃不停的抖动,象在思念什么
才记的2005年应该是适合拿来思念的季节
不过,喜欢昨天雨季的倏忽来临,滋生一种沉痛的幸福
我知道,这样的时节很难再次相逢
等声音流过心灵的回响,还是思索时光在伤逝中不断重新来过
生活以势不可档的架势横卧在你我四维,让我们酣畅淋漓的触及破碎的回味和不可逃逸的真实
她自小养尊处优,却体弱多病
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帮她安置了一桩亲事
对方是她两小无猜的发小
两人自小一道长大,她是简单伤春悲秋的本质,而他老是想尽方法逗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