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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雨江南,诗人笔下的江南杏花,是多么的幸福呀,那是江南一种多么惬意的生活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落魄的诗人在江南的杏花里找到了安慰
可北方的杏花却没有那么多福,她们生在寒地,长在贫家,她们还要早早的绽放,给母亲带来喜悦呢,于是布谷鸟叫了,燕子归来了,草木绿了,农事动了,杏花掩隐之中,到处是忙碌的身影
当北方浓墨重彩的开始展现他的的时候,杏花凋谢的日子到来了
爷爷每次喂它吃红糖稀饭或喂它吃红糖加腊猪油的时候,都是爷爷牵着它,我够着小个子,用那牛角灌勺,一勺一勺地喂它,每次吃光了,它还舔着嘴唇,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仿佛还想再要吃呢
我还常常把家里的干蚕豆大把大把地偷出给它吃,经常割些青草喂养它,只要知道哪能里有青草,就把它单独牵到那里去吃独食,你说它能不喜欢我?不听我的话?
一株小小的花,引发出这么多人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端来,说来也是一个奇迹!其实静下心来一想,那真是见怪不怪的
也许大家对长春的“君子兰事件”还记忆犹新,一株君子兰售价竞达五六十万元,还是八十年代初的币值,如果将这些钱购买成黄金,完全可以打造成为同等大小各重量的金树
但是仍然有成千上万的人满怀着希望,义无反顾地卷入其中,结果,大部分人没有园了发财梦,还有的倾家荡产,从此一蹶不振
九十年代初,笔者所在的小县城也兴起了第一次兰花交易的热潮,但仅仅一年就落下了帷幕,一夜之间,上千元一件的小雪素、上万元一件的大雪素无人问津,一文不值
在这次疯狂的交易中,也只是少数人赚了钱,大部分人还未等明白过来,手里的“绿色金条”已经变成了草
虽然大家都还充满了期望,但兰市一沉寂就是七八年,又于二十世纪末,慢慢地复苏了起来
对此,众说纷纭,有的说这是原来赔本者们的功劳,是他们的期望和努力唤醒了兰市;有的说是赚到钱的大户们的成绩,是他们用那些赚到的钱又炒热了沉睡在各家各户花坛上的兰草;也有人说是银行消费贷款的拉动,等等,莫衷一是
徐则臣,1978年出生于江苏东海,结业于北京大学华文系,现居北京
著有《耶路撒冷》《王城如海》《深夜之门》《夜列车》《跑步穿过中关村》等
2009年赴美利坚合众国克瑞顿大学(CreightonUniversity)做驻校作者
2010年加入美利坚合众国爱荷华东军政大学学国际写稿安置(IWP)
曾获鲁迅文艺奖、冯牧文艺奖、华语文艺传播媒介大奖·年度最具后劲生人奖和年度演义家奖、郑重文文艺奖,被《南边人物周报》评为“2015年度华夏青春领袖”
长篇演义《耶路撒冷》被评为“《北美周报》2014年度十大演义”第一名,获第六届老舍文艺奖、第六届香港“雕梁画栋梦奖·决审团奖”、首届腾讯学堂文艺奖;短篇演义集《即使大雪封门》当选中央电视台“2016华夏好书”
局部大作被翻译成德、英、日、韩、意、蒙、荷、俄、西、阿等十余种谈话
我的朋友,就写到这里吧
我要在新的一年的第一时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我穿越了时光,还是时光正在从我的身边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