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构想,表面的每一缕阳光有多和缓,我也不期望,能领会表面的每一处春色,我只深信,落花季节定能与君见面
其实,大悲往往与大喜难分彼此,大笑常常和大哭混为一声,悲痛欲绝与生命的狂欢,常常共用同一个表情
时琼花初放,浓馨醉客,白如飞雪,纷洒琼羽
更奈细雨未来,谁共轻烟惆怅
怨流年之薄情,恨苍天之弄人
想来花开自喜,花落堪愁,造化难谙,世情虚空
花落处,余香犹在;春去时,残梦如初
枯荣一世,离心万重,人生大梦,更似茶凉
白色大漠,而雪天正如一片偌大的荒凉
谁又会是洒脱的挥剑者,挑一剑雪花斩从前,是否相思难断,才会在雪天舞长剑,长铗一闪春风破,想起西厢说辨别
就如我没辙中断,我中断不了你的告别,我也中断不了我对你的情义,谁又将离愁写在窗口,让情绪不许自在,只剩少许无声的安慰
一时间,我突然想到:在我的父祖那里,他们另外拥有个一个世界,远比我、我们这些“文明人”要神异瑰丽的多了
对比起他们而言,我们自己生存感知环境是一张照片
只薄薄的一片,并且只是一个单面
时间总是停留在某点某段,空间也只限于二维平面;而在于他们的那个世界,完全打通了时空的局限:在他们所有经历和未曾经历的,已知感知和存乎想像的那个自由的范围内,所有的物像、意像招之即来,挥之不去
他们的生活远比我们更加的丰富而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