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拉一小捆子,用水反复淘洗
她弯下腰来,像一张细长的弓
木匠的妻子,鲜艳多了
她有一只毛色泛黄的小狗,两只耳朵竖立着,在旁边撒着欢儿,前蹄还没落地,后蹄已经抬起,眼巴巴望着它的主人,木匠的妻子
转眼到了回城上班的日子
乡村还是那个乡村,老屋还是那个老屋,父母还是那个父母,为我整理行囊,反复叮嘱:腌鱼,腊肉,小磨香油,捎给远方的亲家母;花生,红豆,莲子,你们小两口煮稀饭时,放一把进去,保证喷香喷香
就要离开故乡、离开老屋了,穿过菜园,走上碎石子小路,黑灯瞎火之中,为我俩送行的,还有夜空中的星星,还有那条被我唤作“油菜花”的黄狗,叫声竟很有些凄凉,直通人性: 我家的看门老狗 喉咙里喊着“王王” 它就好像在说 王呀,征珂 你为什么匆匆离开 稻花和麦花的故乡
惨不忍睹
我震惊了!平日里我那个熟悉的堂哥远去了┅┅
蟹爪莲,名字不优美,朵儿不明媚,花期不长久,但你采用我,是你慈爱,从不苛刻,采用艰难,是你宽大,从不好胜,采用冬天,是你坚忍,从不背叛
这恰是我爱你的因为
但是我仍旧擦着红肿的脚,安静的实行运气的宣判
第二天后,我发端能拐着脚到廊
我听到我的连队洪量的标语,听到盟友一律的踏步声,听到心在飞快的弹跳···犹如我的情绪又被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