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吸的是旱烟
午饭后,他常躺在院中老榆树下的太师椅上,取出那足有两尺来长的竹制烟管,慢慢地卷烟
烟叶是附近农人种植凉晒的上好叶子,用白缎子绣荷花的布包裹着
舅爷先用稍大的叶子铺好第一层,再将每片烟叶的叶梗清理好,层层排放着包裹起来,少倾,就成一根笔直修长的褐色烟卷儿
女孩一直坐在小方桌前,一直望着时隐时现的月亮
睡意阵阵袭来,她不想睡,她还没看到月亮婆婆吃贡品呢
月亮婆婆吃了贡品,就会帮我实现心愿
积雪覆盖的根本标志,便是从我的眼前,绵延扩展而去的一片绝对的白色,正在与天地间那浓浓的雾气,尽情地融合
即使我不断地拍打着身上布满的积雪,但是,从空中鸟瞰,我仍然就象是一颗棋子,被自然调遣着而在巨大的白色棋盘上移动,并且在不久之后,还是逃脱不了被白色所淹没的结局——冥冥之中原本就没有什么主客之分的
或许,白雪就是一种超越了差别的充实的境界的媒介,相信在这种媒介的映衬里,每一个人的隐私,都会显得是那样的渺小,那样的相对,那样的脆弱,一如白雪见到阳光
于是,在对白雪境遇的体验中,仿佛一切的感觉,都是可以用柔柔的舒适来形容的
有人品评过我拈轻怕重、隐藏负担,但我自认并没有做过度的工作,我不过不去做那些更为精确的工作
她们也不妨说我病了,我是绝不驳斥的
从我的视角看,我是在探求,探求一种宁静,探求一种极了的无忧
有很多人负重前行,我感动她们,同声并不与本人的宁静痛绝
我想这即是冲突,既以施与者为荣,又动作受索者而生
我不妨动作一滴水,而不恋栈江流;我不妨动作一朵早菊,而不慕秋
第一次是在暑假的功夫,其时气象很热
一年多没见,咱们没有涓滴生硬感,一坐下来就高谈阔论
第二次是在考完试,咱们聚了次餐,暖锅吃的很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