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谁这么说了一句
做活的人就开始行动了,田野里又起农具规律有序的叮当作响声
咱们匹配四十年,我有很多工作,抱歉她,不妨说她没有一件工作是抱歉我的
在夫妇的情分上,我做得很差
这是一座用热血甚至生命构筑的桥,一座以灵魂与智慧浇铸的桥,一座以精神和生命支撑的桥
造桥者虽然留下了一座低矮的坟茔,但却没有留下任何姓名
譬如鲁迅一篇序言的结尾,佩服黄升的拖刀计,但宁可喜欢张飞的鲁莽,偷了头去,讨厌李逵的不问青红皂白排头砍去,因此喜欢张顺的好水性,淹得两眼发白——这一段,其实就是鲁迅天性的自白,他自己同时就可以是黄升、张飞、李逵、张顺
送走客人,妻甩掉凉鞋,侧身坐在床沿,如同拉网拉累的鱼妇,用裸足轻叩船舷,舷声和着雨声,空灵剔透,坐姿可入画入诗入音乐
让人感叹:家庭之船、生活之船划苦划累了,这种随意地闲坐,何尝不是一种放松?一种安慰?一种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