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父亲先于我回到家,那心里就开始敲鼓,手脚变得冰凉,腿也像灌了铅,挪动一下都很费劲,真不愿意回到屋里,去面对他那可怕的目光
那时侯,真的想让自己快点长大,好逃离他的势力范围,摆脱他的控制,哪怕去四处流浪也好
已經掉下一隻了
曦答
竹斋眠听雨,梦里长青苔
门寂山对立,身闲鸟不猜
止园在秀谷的一角宁静,遥远苍山不声不响,却是云飘绿飞,园中的一树梅花寂静坠落,暂时是一宵春雨晴,满地菜花吐
春雨过处,心中的阳光早已艳丽起来,一份痛快像勃勃的春天潜滋暗长
随后我们就把婚姻大事摆上了议事日程
记得九六年冬那次小姑家住的日子里,那天上午我们靠着一家土墙,你主动提出结婚一事,我说现在还早,让我再考虑一段,你哭了,你哭得很伤心,生怕我把你玩了再甩了,你的心灵的脆弱,也很现实
一是你的年龄已27岁,二是你的地位,当时还没有转正,三是你已有失恋的波折
一切的一切都经不起打击
而这一切,粗心的我对此一无所知,从此事我懂得,不管恋人、爱人,不要以为是自己的人就随意言行,随意伤害
我也流泪了,在齐豫的歌声,在齐豫的泪光,在台下观众的合唱里,我流泪了
我在泪光中看见了行走中的三毛,看见了远方的橄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