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象以往那样好好的说会儿话
我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和怅然
夜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Y
下午三点左右回到家时,母亲和二嫂正站在父亲的床面前没有主张
母亲见我进屋,就像是见了救星,说父亲喊不答应了,只晓得呻吟,也不晓得要水喝了
我走进去看,父亲果然没一点阳气了,面孔蜡黄,眼睛闭着,只是偶尔虚开,眼珠已没多少光
父亲已认不到人了,说什么要么不搭理,要么微微点头,斯文得要命,水喂到嘴边也不晓得咽
母亲叫把蚊帐扯下来
我想扯了蚊帐就宣判了父亲的死,要是父亲一两天还不走呢
我没扯
卡通底下是小林配上的笔墨:由于没有伙伴,历次课间休憩,只能假冒安排
于是,我的屋子里便时时爆响爽朗的笑声了
你说你已经不再开发廊饭店了,改行在上海做建筑材料生意,每日有数以万计的砖头在你的手下进出
你说话时就像个大将军,仿佛你手下进出的不是砖块而是指挥着千军万马
你的脑袋真能钻,一块砖赚一分钱,那每天十万块砖就是多少呢
我说我觉得你可以改名为“要砖挣”了,要砖头——挣钱
哈,把你都说笑了
花园亭廊下,仍被养鸟一族占居
黄雀、画眉、蜡嘴、百灵在淅淅漓漓的雨中争鸣,婉转的叫声里分明多了几分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