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雨后陌头,我与你散步在步辇儿街的婀娜,听飞来飞去的春声,寂静在雨后播撒相思子,再回顾,那红花已画满琼楼
我站在楼下,接住你抛下的承若,一条龙青字在手内心绸缪,愿得一民心,白手不辨别
但爱好的仍旧三伏,固然夏蝉老是吵的让人提心吊胆,可黄昏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吹着夜风,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感
二十年前搬迁之后,一家人可能是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的小屋和庭院,随之消失的,不仅是那些年年岁岁快乐生长在家园里的花草树木,甚至是整个村庄,以及一段美好的老时光
在令人着迷的物质消费中,她们无须再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这类的问题
对金钱的追逐、对财富的崇拜,导致她们丧失了专一的情感
男的始乱终弃,女的见异思迁
正应验了白领一族的那句话:爱情我知道,但永远是什么?
纸鸢孤傲地飞在空中
尽管它已满身尘土,尽管它已疲惫不堪
行囊中可有琴诗?可有伴人入梦的喃喃细语?可有无边无际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