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四月份,婺源最暖
你爱好散步在婺源的农村地步,沉沦在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世外桃源中;你爱好观赏徽式陈旧的屋子,俳徊在江南曲阜、山里书乡的良辰美景中
我对这“格炸炸”回忆很深
这是什么道理呢?这是状声词?状的什么声呢?送麒麟的没有扮演,没有举措,调子也很大略
送麒麟的来了,一点也不叫人激动,只听得延续串的“格炸炸”
“格炸炸”结束,奶奶就给她们一点钱
恋爱的时候,我的诗派上了用场,沾花的微笑变成温馨的文字,让遥远了的变得亲近
女友是不知玉米大豆为何物的城里女孩,却喜欢我写玉米吐樱的诗
我们在一首首诗里复习生活的真善美,在一句句韵脚中体味命运的爱与恨
只是后来,女孩在某局当局长的母亲知道她亲爱的女儿相处的是一个写诗的农村人,极尽能力反对,让我无法再把那首含泪的诗咏到一纸红色的请贴
我看法一个密斯,自小就扎在女生堆里,洪量仗义自不用说,还爱好跟人打嘴仗,繁言吝啬得要命
从一发端,我就想离她远点,然而姻缘际会,她此刻就坐在我家客堂吃苹果,还侵吞我的艾派德
即使10年前就有女丈夫这个词,那么用在她身上再贴切然而
妹妹长年在北京工作,一年只回家两三次,春节一定回来,五一、十一也会赶回来小住
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带回家,父母兄嫂不必说,姥姥姨舅表弟表妹也各有礼品
尤其对我的儿子,这做姑姑的更是百般的优待,小袄小裤、玩具图书、整摞成包的带过来
问儿子,想姑姑不想?他毫不犹豫,“想!”
相信他想的是姑姑的玩具零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