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的时候,素瑾老师正睡着,她的丈夫在旁边看护着
我们还没进去,泪水先下来了
记起班主任切切叮嘱我们不能在素瑾老师面前哭,又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在医院的病房楼外面,几个人抱头哭成一团
哭够了,努力地恢复常态了,还得进去
如果仅此而已,我大可只表示我的同情,因为当今社会,铁杆追星族多如牛毛,什么“米”什么“丝”之类的疯狂和痴迷,就恶毒一点,最大限度你就说“可悲”吧
但对这个人这件事,我不能!因为她不是那种听说某“星”要来了,早早探到了消息,便赶到机场去迎接,去送花(未必送得了),最满足的便是合个影,签个名,然后回家该干啥干啥那种“追星族”,她让自己的生命通过臆想与那颗遥远的“星”完全融合而无法分离,以致“追星”就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2004年,现在,我离了“八大关景区”,向西,是天主教堂
钟表的记忆存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孩子的心,知道的是,时间在空中流失,钟表在高处走动,天主教堂的指针走了又走,从未停息
现在,它的楼顶高耸,十字架在空中沉默,背景是鲜红的霞光,光芒万丈,沉沉的海雾再将它过滤掉,然后天主教堂的屋顶成了黑白的剪影,冷漠的看着众生
众生在屋顶下,在天主教堂里举行婚礼,不过这也是最近几年的事情,钟声传出去,很远,听到钟声的时候,更多的人抬起头看看它的楼顶,我也看它的楼顶,看到我的眼睛酸痛,看到我的眼睛模糊,看到我的眼泪流下来
还有很多的人在这里参加弥撒,很多的人在这里祷告,泪流满面,痛哭流涕
在尖入高空的楼顶下,他们说,我们都是罪人,主啊,宽恕这些罪人吧
51、乐观者在灾祸中看到机会;悲观者在机会中看到灾祸
我景仰的语文教授林教授,寄送了群动静,咱们的母校整条街都面对拆除与搬迁了
不舍,过度的不舍,社会在超过,人们的生存需要口胃也爆发着变换,拆除与搬迁,咱们是绕不开的要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