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造物主的神奇,女人有着别样的风采,具有一种“态”——水做的,柔怀若水
循此下去,应该是蛮驯良的,遇方成方,随圆就圆
但是偏偏有那头脑清醒,飞扬跋扈的女子说要权——女权
然后便闹了革命——要平等、要地位
理智而公正的说这是件好事
倘若能正确地使用得来权利倒也罢了,但——究其实也不外乎是女人在外面耍了些小聪明,虚张了一翻声势而已
若认真地想一想,那些给了你的大权你可认真地把握过
在面临重大抉择时有几个女人不是往男人身上靠,或把身后的男人忙不迭的推到前面来堵“枪口”——声称“有男人哪里用得着咱女人”,还美滋滋地暗喜着自己有个男人撑腰
而那没有男人依靠的女子则存了几分心酸,艳羡着有男人的种种好处,凭添了几分自怜
女人就是这样,在自觉不自觉中,把手中的权利还给了男人
我有着天生的忤逆,对滚滚红尘天性的背叛和对爱慕虚荣的遵从
从小我就不能做一个乖乖的小女生,总是有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老师请家长的借口,也总是无比自豪的把父亲带到学校里展示与无声的炫耀,他是那么高大英俊,那样的一身正气,在还没有流行追星的年代,听同学一个个赞叹:你爸爸长得真帅!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也往往在老师们讨论关于我的教育问题,得出母亲严厉却疏于管理而父亲过于娇纵的结论,我在我的阴暗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儿不嫌母丑”在我这里成为了一句谎言
我游移的灵魂从来不能也不会被任何的人与事所束缚和捆绑
不让母亲成为被请的对象,只是因为她真的不漂亮
然而,没有人知道
我总是无法让自己快乐,即使是快乐也渗透着淡痰的忧伤
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忧伤,我不断问自己,可是却一直找不到答案,可能没有答案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纪伯伦说:过分的求知欲,使我们的祖先失去了乐园
岂止是祖先,我们一样没有乐园,乐园荒芜了,我们自己要的太多,别人也逼迫我们要的太多,这个社会除了冷冰冰的一个竞争的面孔以外,我们什么也没有,所有的教育都是宣教怎样励志、怎样去成功成名,却从来没有人教育我们尊重自然和本性,怎么快乐地享受上苍赋有我们的生命
人越来越多地被物化,被金钱所奴役
35、开始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总会有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