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选择与被选择后,我换了一份又一份的工作
没有土地可以耕种,没有房子可以居住,没有编制等着我进入
尽管我工作很努力,尽管我表现很出色,但终究逃不脱一个合法但不合理的临时工身份
散文的语言总留给人的是最表象化的认识,而把作者大量的心灵探索隐藏在文字的表述和意境的构造中
因此当我一直努力地解读史铁生颇具现代意味的语言叙述时,却发现自己随着作者文字的律动和意识的流走,最后又回到了中国文化的本源,思想的轨迹沿着作者的叙述划了一个大大的|“圆”
我不禁问自己,这意味着什么呢?
每位上岗者能有不一律的风景,不一律的蒙受,但都有一律的心态,百折不挠全力搏斗,靠双手走出一条光彩的亨衢,为一家老少撑起一片天
有一年邻近暑假,气象特殊酷热,周末我到舅父家
朋友家在工场里,范围即是农村
那天吃了早餐,阳光仍旧很厉害,然而传闻邻近有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荷塘,我仍旧顶着骄阳出去了
仍旧很有年没见过荷了
油黑发亮,看不出是男是女,反正身上披着红布
当时我感觉挺害怕的,总感觉他的眼睛在眨巴,在动
大哥点着了香,插了上去
然后作揖,我和二哥跟着他,在后面胡乱地作揖
他跪下去磕头,我俩也跟着磕头
然后在地上烧着了黄色的纸,门外面刮进了一股风,那些纸灰飞了起来,又落下来,落在土台子上
走出庙门时,大哥高兴地对我们说:“今天咱们是第一个上香的人!” 回到家天已经大亮
父亲和母亲已经起来了
父亲已经把牛和驴从圈里拉出来了,拴在梨树下的牛槽旁,在给牛梳理身上的毛,牛懒懒地舒服地眯着眼在反刍
父亲让我给牛角上系红绸子,我把一条新买的红绸子拴在了牛的两个角上,牛好像也特别高兴似的,它舔了舔我的手
然后,我们就从初一到初二开始给叔父、表叔等拜年
剩下的日子,就是跟着大哥到村子里去玩,看人家玩扑克
那时过年时,村子了人们流行一种扑克的玩法叫“掀牛”
其实现在好多人还在玩这种扑克
正月二十三送年 年一直过到正月二十三,才算过完
在那天,我们要吃上一天比较丰盛的饭,吃肉菜、廋肉饺子、辣红臊子面等
在晚上,还要“燎疳”、“送疳”
传言“疳”是一种病,就是一年不吉利,生病
疳怕火,只要人们在火堆上跳上几遍,疳就没有了,今年就可以大吉大利
晚上,父亲拿来一堆酸枣刺点着了,全家人集中在火堆前
母亲把做饭用的刀具、漏勺、缝衣针拿来,在火上燎一下
然后,父亲、母亲、姐姐都从火堆上跳过去,要过几遍呢!大哥、二哥都从上面跳过来跳过去
我最高兴了,能从上面跳好几遍
父亲抽着老旱烟,在火光的映照中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