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想写一本关于心灵的书
我到底属于谁?谁又属于我?生命是否会循环与消逝?我所做的一切呢,灵魂呢,是否也是归于无意义?实在颓废得心痛
在曲折迂回的博南古道旁,在陡峭如斧砍刀削的澜沧江峡谷深处,像打等坪这样的寨子,在澜沧江的中上游地区,几乎随处可见
打等是彝族土语,也就是汉语“打歌”的意思
我挂钩扶贫的锁水寨,正好与打等坪隔江相对
乍一看,就好像是两个情深意笃的恋人,两相爱悦,长久守望却又始终难以聚首相依
站在锁水寨的吊脚楼上,能够清楚地看见江那边的打等坪
回到原来医院问医生肾活检是什么,医生说就是用一个钢针从腰上插到肾表面,钩米粒大小的肾出来培养化验,但是这样做有很大风险
我怕了,想到那个所谓的教授对我诊断的过程,我决定不做了,因为我不相信那个教授
夜,雨洗涓涓净,风吹细细香
梧桐柳荫里,欧式长椅中,将本人慢揉进去,和着夜色,闭目感知,雄风渐渐
...
是了,罗裙素白,伫立于青烟紫雾之上,只是为了等待,花开的那片丛中,有一朵是她最爱,有一个人听见她的心愿,从她身旁走过,慢慢摘取,替她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