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冶溪是三个人同行,我,箫寒,劲松
起初烟尘滚滚的黄土路,几乎使人怀疑只不过是从喧嚣的A地到了B地,只不过是人随轿车做了一次简单的迁移
世事总是难料,我们颠簸着向西而行,过了店前镇,过了桃阳,虽然仍是黄土路,但充塞眼帘的已是大片大片的绿,月光、青草、童年一样的绿
有浅绿、嫩绿、深绿、天蓝、藏青、紫褐,交织错杂,铺成了苍郁缈远的绿地毯,中间系着一条黄飘带,我们在飘带上行驶,初夏的清风把双耳轻拂,一种痒痒的感觉弥漫周身
也许只有调和了绿意的风才如此令人心颤抖,冶溪是一座真正的村庄,一座活在偏僻远世的唯美的村庄
我们一起到西藏考察同志,有一部分是纳西族,他们着重了解纳西人在盐井的生产生活情况
考察得知,盐井的纳西人,都学会了藏语,适应了藏区的日常生活
现在,盐井除了四十岁以上的纳西人能说纳西话以外,年轻的纳西人,都不会说纳西话了
但是,这里的纳西人,都知道自己是丽江木土司的后人,都知道自己的根在丽江
那些书籍可是我的一群失散多年的孩子啊! 去年,随着这位领导职务的调整,他调出了我们单位,在帮他清理物品打点行装的时候,竟然在他床下拖出满满三纸箱的书籍来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说要把这几个纸箱子搬到他新单位的
但我这人见了书不仅眼馋,连手也馋,于是鬼使神差般我就随手抽出一本打开,一看扉页盖有我的名章,再打开一本,亦如是;索性一本本翻开来看,三纸箱书百分之八十以上竟然从我的名章处流淌着鲜红的血泪
特别是沉睡在箱子底部的一些书,已经多次被水浸过,犹如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缺手断足的流浪儿
我怒不可遏,我怒火中烧,我怒发冲冠,我怒气冲天,我想我眼里一定是浸满了泪水,而眼光中绝对喷射着烈焰怒视着他,他有些战战兢兢,他有些语无伦次,他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地说:“这些…都…都是你…你的书,还…还给你吧
”我强咽下一口怒气,默默地把这些备受冷落和欺凌的沉重的书挪到我的办公室,抚摸我亲生的孩子一样逐本整理出来,竟然发现有好多书是重复的,最多的一本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有四本,并且从日期上看出是在两个月之内购买的
现在这些书已经端端正正地像士兵一样排列在我的书架上,它们随时都在等待我的检阅
对不起,请包容我的薄弱,我只想寂静的歌颂你
三千九百多口宗亲同炊一口锅,同在一个房檐下,已经十五代人未分居,聚居第三百货有年,今奉旨领会,如五雷轰顶
面对着一个大师族就要不得不分奔离析,接下来人生之路天差地别的大变化,宗亲们真真是手足无措,惶遽不知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