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昔日曾经给予过我以歧视的安,我多么的想告诉他:你曾经那么重地伤害过一个人的心!你知道吗?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说
睚眦必报,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的作为
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没有安的“刺激”,也就不会有我的今天
古人说:“知耻而后勇,”也有这样的一层意思吧!离开故乡到县城上读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随手涂抹的文字被语文老师发现了,当作范文在班上朗读,这个偶然的发现激发了我对文学创作的信心
从此,我就迷失在方块字瑰丽的世界里
高二时和同学们办起了文学社,并且开始在一些中学生报刊上正式发表作品
大学时由于创作成绩突出,被省作家协会吸收为当时年龄最小的会员,并且出版了自己的诗集
毕业的时候也因此而找到了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
现在,我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在国家、省级以上的文学刊物上发表,有些作品还被一些文摘刊物转载和获奖
我不敢妄加评论我比他的现状好多少
命运多舛,人短暂而漫长的一生要经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有些事情是你无法预料结局的
更多时候,需要一种宽容、平和的事情去面对生活的种种诘难
或许,他那时候对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出于某种少年特有的淘气和天真,不是存心来伤害我
但是有一点我坚信,或许正是由于安那时候的侮辱与歧视,才激发了我内心深处要成就一点什么的欲望
经受住了世俗的磨练,才不致在庸庸碌碌的人海里混迹偷生,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也该感谢安才对!
“人吓人,吓死尸”,就在这时候,卢俊卿在我背地怪声怪气的说:“干什么呢?”我正在孜孜不倦的开锁,遽然遭到惊吓,猛地一发迹,额头凑巧磕在床角上,疼得我“啊”号叫了一声
老五说:“如何了?”说着话就把灯翻开了
那片刻真没有发觉出来疼,即是感触我这脑壳嗡嗡的
老五说:“你额头流血了”,这时候才发觉到剧痛,脸上有血流过
卢俊卿一探身,瞥见我满脸是血,他拿起一条手巾按在我额头,一只手扶着我,“快走,去医务室”,卢俊卿说着拉开闸,就扶着我外跑
贝贝和乐乐就这样生活在这个有限但却满充美丽色彩的空间里
它们欢快地畅游着,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玻璃外面的世界,一如我站在小小的窗台前,眼神迷茫地看着这个世界
爱好这秋日的午后,爱好在这宁静的功夫中,小酌着宁靖,不急不躁,不念过往,不惧将来,守住卑鄙,让心安定
而我在离开那个村庄之后,只是隐略记得一句诗叫“人面桃花相映红”,记得一个诗人叫“五柳先生”,记得一个村庄叫“桃花源”
这样的收获,是多么的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