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餐厅,不时见到阿定山的影子,那不是坐在餐桌边的一张张道貌岸然的嘴脸,那是从阿定山上跟着商贩起程的土特产品
人的世界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蔬菜的世界里也是争战杀伐,胜者为王败者寇
有人说《玫瑰花的葬礼》是他写给他牺牲的女伙伴,《灰色头像》的孤独,留言板上的空缺,念念不忘的局面,转逝如云烟,分崩离析的回顾凑不回开初的笑容,生存的妨碍让他越挫越勇,他仍没有停止过理想,他的人生充溢阴暗,而他的维持,让音乐为他的人生添上颜色
但是谁能保证这一辈人没能实现的心愿就一定能够在下一辈人下下一辈人身上实现?没准实际情况就像九斤老太说的,一代不如一代
这辈人是将军,下辈人就成了土匪;这辈人勤劳致富,下辈净出败家子
从《一条歌的河流》和《沙柳葳蕤在生命的高地上》等几篇文章来看,其实刘志成应该是一个很有灵气很杰出的诗人、画家、民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