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到审问室,温某便要挂电话,说大女儿还在等他
从来,司机温某2008年就来珠海闯荡,衔接室内装修的活
两女一子很争气,都在广州上班上学,夫妇俩基础不必担心
石林回来,想到明天就要去丽江,今晚是住在昆明的最后一晚,于是决定晚上再好好地看看昆明
也许,人生的意义,就在这永不气馁、亦永不放弃的重复中罢
而只要能坚持下去,我们,就终究会捕捞到属于自己的“希望之鱼”,那稀罕而贵重的鱼
鲁迅在同年10月的一封回信中说,他在北京,太高兴和太愤懑时就喝酒
这种喝酒的原动力与常人无异
钱理群说,鲁迅“生命中的魏晋情结、淅东情结,这都是他的生命之根”
用这一观点反照1912年鲁迅的嗜饮,则可轻易透析出一个被压抑的公务员骨子中深沉而可爱的文人情趣
我喜欢将这种情趣无限放大
且忘掉他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长的尴尬公务员身份吧,他“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5月10日《日记》);且忽略“狐狸方去穴,桃偶已登场”(《集外集
我的老家是缺水的山区,耐旱的地瓜便成了我们的主要农作物
每年的“五一”节前后,是栽地瓜的季节
几场雨后,地瓜秧儿疯长,漫山遍野绿油油的,煞是喜人
秧儿长得长了,匍匐于地,便开始往地下扎根
队长大爷敲响了村头的大钟,“今天翻秧除草!”我们这些孩子欢欣鼓舞,这预示着将有一顿好的饭食
我们跟着父母出工,大人们劳作,我们一群“光腚猴”满地里捕捉蚂蚱
疯够了,我跟在母亲身后小声乞求,“娘!使劲翻!”母亲偷偷瞅一眼四周,一使劲一根秧儿翻断了,我立刻拾起来放进筐里
有时嫌母亲手太软,自告奋勇地帮母亲翻秧,几乎是翻一根断一根,猛然间队长大爷的巴掌捂在屁股上,“王八羔子,你还让地瓜长吗?”吓得落荒而逃
收工了,大人们扛上锄头,筐子挂在锄头上,筐头里满是地瓜秧儿,但谁也不好意思将地瓜秧儿多的露出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