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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抱歉,我们没有冰锐
母亲不看法字,不会拔电话,只能按重拔键
凡正她的电电话簿里也惟有咱们五部分,按到谁的都一律,有什么事,就彼此转达
可母亲从不简单去重拔电话,她怕误了咱们的处事!不想拖后代的后腿!......
又是干旱,连续五年的干旱,卧龙湖开始缩小,最后归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油油的绿草,和草上面那一只只悠闲的牛和羊
尽管景象类似一个大草原,蓝天白云清风绿草构成的图画也着实壮美,但原先的浩淼的云水和翩飞的水鸟已经销声匿迹,不由人不从骨子里生出些许的悲凉
原先那些热闹的亭榭码头,也归于沉寂,缝隙间已窜出野草,并疯长成一片
码头上残存着大大小小的残破的游船,在极力证明着这里曾经有过的浮华
一切都如一幅油画中的静物一样默默地肃立,又像在沉思
只有杂草在摇荡着清风,似乎在诉说过去的繁华与奢侈,低泣着眼下的萧条与冷落
咬一下手指,疼,表明眼前的景象绝不是梦境
留在记忆里的是那种钉齿耙
孩子帮牲口,大人站在耙上,对着牛屁股重复着简单的口令
这是集聚了人的智慧、牛的力量、机械的性能而完成的一种对土地的创作
远远望去,那情形如荡舟碧波,是田园风光最美的一幅插图
“三夏不如一秋长”.掰玉米前,耙就在角落里喊父亲
父亲调理耙的姿势虔诚而执著,少一根耙齿也不行啊,人少一个门牙嚼东西不烂
收获后的土地有点激动,隆起厚实的肌肉
这时,耙帮它们理理头绪,平心静气,打好下一季的谱
耙齿把大土块嚼碎留给小麦,仿佛一位母亲嚼烂食物喂给不满周岁的孩子
论辈分,耙应该是我爷爷那辈人
露在木框上边的耙齿爬满了铁锈,下边的越发光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岁月的深度和时间的长度
对土地,耙最有发言权
父亲杠着耙在前面一声不吭地走,我赶着牛在后面小跑
父亲把要对土地说的话全交给了耙齿
耙地早上最佳,早上土地松软
我是一肚子怨气
眼睛还没睁开,就跟着牛跑;牛闹情绪了,在前面越拽牛脾气越大
父亲站在耙上悠哉乐哉,像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
你也来试试?父亲不想让儿子只是个会念“锄禾日当午”的娃
1、众生皆苦,没有人会被命运额外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