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没有找强哥哭闹,她甚至都没有问强哥,当初的海誓山盟哪里去了
她就象一个被挤干了水份的桔子似的,一天一天,在村头、在田间、在山道轻飘飘地来去
只是,山不是原来的山,水不是原来的水
母亲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偶尔会停下来,望着窗外,拾起围裙擦额头的汗
厨房里热,看不清哪些是她的泪水,哪些是她的汗水
近半个月来,我吃到嘴里的菜不是淡到无味,就是咸到让人皱眉
母亲吃得很少,大多时候,她的眼光是在追逐着父亲的视线
两个人都沉默,家里的空气任何时候都是沉重而带着潮湿的水汽,似乎拿针轻轻一刺就会滴下水来
不是雨水,是泪
斯月斯日,我却只能静立在小桥上,品一池风,赏一川秋,多罕见些宁静
大概正如王维所言:独在外乡为异客,每逢节令倍思亲
九九重阳,多几何少令人生些莫名的忧伤
往日那么多个重阳都不知不觉往日了,本日莫名浮上心头,便也略略添了些节日的况味
特特意寻了些路边的野菊花,翻看了昔人相关重阳赏菊的诗句,想着附属精致一回,究竟仍旧差了几分风韵,白白孤负节令
屋里的灯亮着,我把本人形成了一首耳中熟习的歌,每个音符都是一种痛快
风琴键上扑腾着凉爽又昂贵的舞,不想再杞人忧天,谁是操拨运气的手
小中提琴拉动了节凑,氛围活泼在长发玉人的肩头
尽管是G大调的呼啸,仍旧非金属乐的拼杀
鼓点像马蹄声在血液里冲击,紧随透气陷阵
川流不息听起来就像是一种享用
想过了,做过了,等过了,而后想要的截止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