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远门读书,收到爹的来信
信上讲:“家里一切都好
俺们身体硬实,田里的粮自留地的菜够吃够喝,学校工资补贴家用,经济上不困难
需要花钱,来信
就是你娘的觉睡的太差,有时头晕
夜里常念叨你,不知你身体咋样、学业咋样……
”偶然听光辉当医生的爸说,啥蜜环片治头晕助失眠
我从伙食费里抠出些,给娘寄了两瓶
爹回信说:娘吃了药,管些用,头不太晕了,可觉还是好样子
那时,大姑妈有一干好姐妹,均吃斋念佛,她们结拜为姐妹,一家家轮流着去住上一两个月
其中有个四姐
某天,她对我父亲说:妈妈一个人掌这么大的家,太累了,我有个妹妹,把她嫁给你三哥,来帮妈妈一把(因结拜过,所以她称呼我奶奶为妈妈)
父亲把这话转述给奶奶时,奶奶说: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些话,肯定已和家里的父母商量过
父亲见过她的妹妹,但奶奶却没见过,只是见了四姐手脚伶俐,人又美丽出众,想来她的妹子也不会差
于是欢欢喜喜去提亲
现在你离开了,身边有了另一个她,我认识你在梨花微雨结束于落叶飘零,就像我们经不起时间距离,大概是因为我们还是不够爱吧
我知道,我不该是个念旧的人,对我是伤害对你而言是累赘,我愿意走开,深爱都是秘密是吗
61、据说住宿的学生,在寝室的灯熄灭后,每个人笑一下并自言自语说声:欢迎你来
然后睡觉,不一会你就会多听到一个陌生女人微弱的声音:谢谢了
我们也不像中国七十年代后的诗人作家们那样,聚在一起时要交流诗稿,要高声朗诵,或者要攻击别人
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谈文学,好像不约而同地信奉着这样一条文学原则:文学是私人的
这其实是文学的最高原则,当然是在我看来
因了文学的缘份,大家才走到一起,成为至交;在一起了,又不谈文学,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这样也挺好
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去改变对方的写作,各写各的,各想各的,在自已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去写,真正的“我思故我在”和“我手写我口”,多美——但是,大家又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小城,延续着它的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