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或者是陌生的人,以一种群的形态拥塞在我的头颅中,又随着时光的累积覆盖,很多已经扭曲变形,很难分辨出个体的模样
至今还能够立体地呈现在记忆的人,了了无几
记忆中的老槐树,在那个夏天枝繁叶茂,卵形的叶子在微风地带动下轻轻舞蹈,并奏响瑟莎做响的音乐,细碎的节奏像是从细细的筛孔中摇落
我爬在祖母的背上,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槐树下,我坐在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听着听着就出了神,无意间看见屋顶上空悬挂着一片云,离屋顶是那样的近,似乎一伸手就能够触到
我转过头看着她,想引起她的注意,没想到祖母微微闭着眼睛,嘴里慢吞吞地、一字一顿的叙述着
她显得很累,并且很苍老,渐渐地她终止了叙述,靠在粗糙的槐树干上睡着了
我安静的坐在她怀中,不想惊扰她,一个人静静地看屋顶上空那片宁静的云
我领会,姹紫嫣红的芳华早仍旧逝去,黄红的落叶也发端化泥
那些经年的风霜连接地光临这个时髦心爱寰球
咱们,又将会在时间的循环里不胜回顾,哀婉感慨!却又不真实际地憧憬着温和委婉可心的时间,再次把咱们对这个寰球的认知推翻
走在上班的路上,我转念一想,过就过呗,不就是添两样好吃的菜加瓶干红葡萄酒吗
儿子这几天嚷着要吃风光馋嘴鸭,媳妇念叨她喜欢的德州扒鸡,眼下正好借这个机会圆了他娘俩的馋虫梦,一举二得
10、离去的终要离去,哪怕靠得很近很近;相依的总会相依,哪怕心之路万里迢迢
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我无法得知最终是否等到了这个人
一朵缺少阳光雨露的花,势必无法娇艳
而梅姐,是潺潺微微的花枝,在舞台上绽放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