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晚上经常跟姐姐到学校,从杨老师桌上的书里知道了许多新奇的事情
到了1945年8月中旬,形势突然紧张起来,白天晚上枪炮声更多了,晚上上空经常出现红色信号弹,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是日本投降的前夕
9、我很忙!听到这句话时,伙伴心想这哥们儿工作有成;浑家赶快感触本人家事的挑子重了;女伙伴则发端担忧本人在他心目中的场所,以至不妨领会成一个分别的旗号或托辞
上世纪80年代的一个冬夜
诗人S与我从江油乘火车赶往靠近广元一个叫石元的三等小站
车厢里人影稀疏,滞留的浊气里混杂着寒意
我与S脱了鞋,抱足对坐在硬座上说话
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们谈心,谈与心相关的黑格尔和尼采,谈与心相系的诗歌与死亡
谈话间,S沉得尤其深,笼罩在从车窗外透进的夜色与自己灵魂的光芒里
我时有清醒,感觉S与我是巨大的皇陵边的两只私语的小鸟
石元是一个任何地图都可能忽略的小地方,但在我与朋友们的人生里程,则是永远的一站
诗人J在他的一首题为《在石元,时间是一条喂不饱的狗》中是这样描写石元的: “土台上的一树桃花/结实前/缩回身体/像一截音乐的手臂/等待日出或情歌唤醒/用了三天时间/料理完青春期的酒/和眉清目秀的梦想/上行的504次列车隆隆驶过/偶下来几个人/谈酒肉女人/顺便谈佛论道/醉一回……” 偶尔下车的几个人,就是我们
40余名舞女,都是重金专程从欧洲各国精选而来的
我再次回转头,看到在剧院后面伸长脖子的同伴,心头便有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