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鹞子飞上天,我达到了精神的寰球
当鹞子落了地,我收回了实际的奔走
当眉眼交叉了艺术,我表露了情思的兴盛
当开销有了甜甜的泉,我打开了金子的铁杆
也许是应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那句话,那时候我和安就属于两个不同的圈子
除了班上的一些必要的集体活动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
我的父母都是小山村里的农民,物质上的捉襟见肘与身体的弱小,使我由极端的自卑产生了极端的自尊和内敛
我担心和他们的交往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伤害,课余时间,我很少和他们一起玩,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借来的课外书籍,或者埋头写日记,藉此来维持一个农村少年过早成熟的自尊
如果生活的轨迹像这样一直延伸下去,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坐在一起还可能是很亲密的朋友
但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我清楚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的春天
有天课后,安突然心血来潮,联合班上的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专门跟我作起对头来
他最拿手的好戏是起绰号,因为我天生个矮,他便颇费心机地给我起了个“大人”的“雅号”,并且和他的同桌一个姓李的同学两个一唱一和地来取笑我
那天我刚一进教室门,那姓李的同学便喊:“哟!谁进来了?”安就以十分夸张的声音模仿着女生的声调回答:“原来是‘大人’呀!”他们的精彩双簧立即在教室里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热浪
在同学们的嘲笑声中,我通红着脸,默默地低着头坐在位子上,忍受着这强加给我的耻辱
我从那时便学会了忍耐
因为我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话,那几个助阵的男同学就能派上用场了!那必将引来更大的伤害
我把这一切都写进了日记,藏进了心底,每天只是发愤地读书,借此来维持心理平衡
而安和那几个同学却乐此不疲,并引以为荣
那个春天在我眼里是毫无生机的,我害怕进教室,害怕面对那些强加于我的伤害
好不容易才熬到初中毕业,安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走捷径上了地区技校,而我则去县城上高中,离开了安和灰暗的初中生活
此后,升学,毕业,参加工作,整整10年时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过去了,年迈的已经故去,幼稚的已经成熟,岁月变更了多少不快和欢乐呵
从一些老同学那里,我也陆续听到安的一些断断续续的消息,听说他技校毕业后进了一家企业,后来企业景况不好,他也随之下岗了,再后来又听说他自己在老家的县城的餐馆做掌勺师傅,但一直从未谋面,直到我们现在邂逅相逢
现在正值午后
油菜花开得愈加地壮观了
母亲看不见花丛里的五只蜜蜂,但能听见蜜蜂们的心跳和喘息,嗡嗡,嘤嘤
想来它们正端坐在一枝油菜花上
一、二、三、四、五,母亲细细听着蜜蜂的小叫,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担心不小心数丢了一只
母亲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的母亲应该给它们取有名字的
没名字也好,随便叫个啥也亲切
抚仙湖曾名青鱼戏月湖,不仅仅是因为湖里有许多青鱼,还因许多渔人见过青鱼阵:如受检的列兵一般,由大到小排列着前进,有时百亩湖面黑压压一片均是鱼,少时也有两三亩田地那么宽
有人曾向它们开枪,但毫无作用,它们就是中弹也不理会,继续往前游,到了某个特定的地点后,具体沉入湖底
这还不算奇事,更奇的是江川李家山下神鱼泉里的神鱼
这些神鱼之所以神,是因为它们生不见卵死不见尸,从洞里出来回洞里去,有无知孩童捕了这鱼,捕鱼的那只手臂会青紫肿涨,来神鱼泉边拜了神鱼并道歉后,手臂才能恢复正常
怪的是,已无人敢吃它们了,它们的数目不见增多也没有减少
此外,这鱼会嗑瓜子
某年夏天,我买了瓜子在泉边喂它们,它们果然吃了仁吐出壳来
最奇的就在这里了:当抚仙湖里青鱼们列队游行时,神鱼们踪影全无,便有人猜测这些神鱼们也到抚仙湖里去了
今年仲夏,我飞渡重洋,去芽庄金兰湾看海
清晨,天色微红,我和朋友们早早起床,来到五指岩
五指岩又叫情人岛
是越南芽庄的一家公园
一块大岩石上印有五指,故称五指岩
我和妻子坐在五指岩的礁石上,看海水湛蓝,清彻见底,沙滩细软,听海风阵阵
脑子里总是萦绕着心与海的问题
我问自已,心只有方寸之间,海却如此辽阔,浩瀚
而心还能装得下海,心海能包罗万象
我问自已,每个人的心中是否都有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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