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识字以来,凡是有了感触,都有提笔的习惯
虽成不了文,即便就是那么一段,那么几句,然而再忙再累,也是一定要写的,因为心里知道,那样的文字在以后的日子是再也写不出来了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御女车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也许,在这布满了回忆的地方,早就不再适合我的出现,早就跟我没有了任何瓜葛与关联,因为这一切本就不属于我,唯有的,只是经不起流年暗换的点点回忆,而它也只是红尘中的一段瞬间,微不足道的消逝在光年里,而我只是岁月长路中一次偶然的画面,只是人间一场风沙中的微尘,随风而去,随风而来,掌控方向的永远都是身不由己,而是无奈的顺应天道
“往西而去
”姑娘的嗓音干净而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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