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故乡在鲁西,村庄呈长方形,东西长,南北窄,八百多人的村,看上去不大不小的
村落没有什么特色,典型的鲁西农村的样子,到处是杂七杂八的树,树隙间是七高八低的院落
村中央的老宅一般都不大,多是几十年的旧房子,除了底部四角和门窗用砖砌成之外,其余部分一般是土坯填充的,看上去或青砖或红砖,在土坯的映衬下,犹似在诉说鲁西农人的诸多过去
最近十几年盖的新房子,大多在村周围,特别是村北十几年前新僻开了一条街道,沿街的北面简直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冒出一片宽宅大院,那一定是经过村干部规划了的,院宅与房屋的高低大小全是一个标准,最差的也是全砖的,高级一点的外墙或用沙灰抹了或贴了白色的瓷瓦,胡同与大门也都出奇的宽敞,是可以出入三马车的
无形中一条街道将村庄分成了老村和新村
老村里住的多半是老年人,他们操劳了大半生,把更多的希冀和满足放在了给儿子在新街北面盖一处标准的好房上,即使子孙满堂了,他们也都不愿跟随子孙们去过,感觉守着老宅就像守着自己的灵魂,在老宅过得舒服、踏实
新村的人们当然是以年轻人居多,他们多半不再死靠那几亩地过活,规模种植棚菜的,批量养殖的,出外打工的,而且即使种田他们也早已超脱了父辈们的劳作方式,从种到收一条龙的机械化,最明显的佐证就是新村里机械多养牛的少,而老村里养牛的多机械少
新村老村还有更多不同呢,明显的新村电话、电视、摩托车要比老村多,简直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似作了一次有意或无意的分割,但相互却并无多少怨言和鄙夷,更多却是关爱、欣慰和默契,这就是我的故乡留给我的永远的青天无怨厚土情长
出村向东、向北便是全村人赖以为生的土地,最远的地方离村有5里
这里的土地是典型的鲁西黄土地,质地肥沃,只要雨水充沛,随便丢粒种子就能长出旺盛的庄稼来
上世纪六十年代高梁谷子种得多,八十年代土地承包到户后种棉花的蔚然成风,而近几年大搞种植产业结构调整,果林、棚菜冒出一大片,没有谁在搞单一的粮食种植了
特别是冬暖棚,前几年就已形成了规模产业,我的故乡人依靠勤劳和智慧,使其成为土地增值的桥梁,创造着前所未有的财富
村人们经常有人告诉我这几年家乡的变化之大,是冬暖棚起了绝对的作用
记得在我少小的时候,故乡人年年为水发愁,涝了无处排,旱了没机井浇,总是靠天吃饭
如今机械清挖的沟渠四通八达,合理配置的机井遍及田间,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旱涝保丰收’
肆虐的水、吝啬的水不再成为村人的最大忧患,水龙王好像也奈何不了我的故乡人了,生活变得安宁,年景变得丰润
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水才是故乡人的命根子,这是只有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得到的
不论我离开家乡多久,走得多远,就像一只高飞的风筝,而那魂魄之绳永远连着故乡的一草一木
广东省小演义学会文牍长胡亚林在会上颁布,学会邀请江冰熏陶、李扬辉股东长等为广东省小演义学会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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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时我住校,每周三下午回家取一次干粮和咸菜
有一个星期下起了连绵细雨,我没有及时回家取干粮,第二天母亲就把干粮给我送来了
当时,我正在自习,同学在门口叫我
我走出教室,看到妈妈推着那辆没“尾巴”的自行车站在门口,同时也看到有几个同学站在一边偷偷地笑
当时,我心里非常地别扭,认为母亲骑着这样的自行车,让我很没面子
母亲看到我从教室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很冷谈地对母亲说:“你来做什么?下午我可以请假回家的”母亲没有在意我的冷淡(现在想来是没有在意,而不是没有觉察),笑着对我说:“那不耽误学习吗?这是干粮,这是咸菜,里面有一块鸡肉,这是十块钱
快回去学习吧”母亲交待完,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推着车子向校门走去
从教室门口到学校门口,有很远一段路,母亲始终没有骑上自行车,可能她认为推着走比骑着走要“文雅”一些,不能让我太难堪了
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蓦地,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背影”在脑海中闪过,霎时,一种歉意、一种自责、一种羞愧,悄然涌上心头
仅《水浒》一传,身被重罪而被官府刺配远恶军州者,就有好几个,如宋江,如武松,如卢俊义,但他们虽也披枷戴锁,虽也以脚量地,但却都不象林冲那般走得痛楚,这不为什么,只为林教头的沧州路早已极尽了一颗“苦”字,只为作者不愿天下的路条条都是迢迢且险恶的沧州路
37、我已经不记得当初的回忆,因为那只是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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